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極限不夠震撼的小小回饋。

又是一日導演放排的下午,和Kalpa的舞監助理到建中對面看梵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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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lowering Rosebushes in the Asylum Garden

── Vincent Van Gogh

The Rose Bay. The Hospital garden At Saint-Remy.jpg 


  旁邊的一位小女孩和她的朋友說:「哈哈,彩色筆耶。」然後她們走開了。

  一位男士對她的女伴說:「這我也會畫。」然後他們走開了。

  我站在原地,說不出話。

 

  你心情不好,我猜。你坐在鐵窗前,走不近觸不著,而芬芳刺鼻。於是你拿走了她引以為傲的部分。彷若一名女子將臉傾向你,你將冰冷的手指檔在自己和她的唇之間,然後毅然決然抹去她的口紅。

  於是她長滿了刺。

  

  這也或許是你的天分,不,是本能。你可以只用一支黑粉筆,把一個女人的臉藏在手掌裡好深,而絕望仍然順著裙擺,浸透了木質的地板。你可以不用仔細畫好眼睛,那個手裡抱著嬰兒的母親卻有著我所能體會的最多的愛。

  所以你當然可以不要鮮豔的紅,不要瑰麗繁複的瓣蕊,而玫瑰依然嗆烈。

 

  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.

── William Shakespeare

  你懂得更深刻,所以你不願吻她。

於是她渾身帶刺,而

我看見了不止於愛。

 

 

 

  這也就是為什麼,既使你選擇拋下這舉步艱辛的世界,我仍然願意信仰你的信仰:

  I feel that there is nothing more truly artistic than to love people.”

 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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